“怎么做?” 祁雪纯点头,“我当时担心自己随时又会失忆,所以每天记录一点。”
忽然,T型舞台上冒起白烟,灯光暗下来,一道追光打下。 “路医生在哪里?”
“……上次她爸的事,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。”司妈的声音。 但她无心欣赏,她心头空落落的。
她知道,他要去处理一些事,包括司妈和程申儿。 酒吧里一片狼藉,桌椅被推倒,碎酒瓶随处可见,还有一些乱糟糟的衣物,散落一地的各色鞋子……
去机场要穿越小半个A市,师傅上了一条快速路。 他跟那束花真是过不去了。